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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婢要翻天穆尔卉哑婢古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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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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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许闹,而今她是你弟弟的女人,也是这家里半个主子了,别奴才奴才地叫。”

太太指着翠微问老爷:“老爷还不把她送回她该回的地儿吗?”

老爷不满道:“你素来贤惠,而今这是怎么了?”

太太立刻火了:“我倒是贤惠的过了,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倒要去问问族长大爷,她做下的事情是不是该族里公审一下,是该浸猪笼,还是该打一顿撵出去家里自有公道,若是判我给她赔礼,我也认。”

老古恐怕走漏了风声,只得哄着太太回房,命人寻古鹏来商议送他姐姐回去。

古鹏一脸焦急,敷衍地说:“爹,让二门当差的吴大壮去送吧,哑奴有点低烧,我走不开。”

翠微抱着老爹哭闹不依,老古只得让儿子回房去,自己领着几个小子亲自把女儿送宅子。

一进院,服侍她的嬷嬷笑说:“奶奶可回来了,太太命人传奶奶回去吃年饭呢。”

翠微哼一声:“太太又不缺我一个伺候的。”

老古拿这缺心眼的女儿也是没了辙,给了嬷嬷个红包说:“翠微思念姑爷,昨儿半夜跑回娘家哭,爹娘弟弟还能开解一二,你们几个回家过年去,不用回来了。而今寡妇门前是非多,使不了那么多人。”

老古撵走了郎家的下人,又给女儿留了钱嘱咐她唤人牙子来再买好的,埋怨她千不该万不该勾搭护院,还和嫡母作对。

瞧着女儿小脸蜡黄,老古也落了眼泪劝道:“爹不让你回家,是为着过个三两年再给你说门亲,总不忍心看你这么熬一辈子,可你千万规规矩矩的,被再给人拿了把柄。若是你还是喜欢绍辉,等过一两年,爹找媒人说去。”

翠微不屑道:“绍辉不知好歹,怎么都不肯理我,他一心求古鹏娶哑奴呢。”

气得老古又骂:“糊涂东西,哑奴而今给了你弟弟了,这种话不能再说,你已经得罪了你母亲,还要得罪你弟弟吗?”

翠微气哼哼道:“我还怕那个贱婢不成?”

老古只得哄着:“是是是,她终究是个下人,哪里及得上你半分,可也得看你弟弟的脸面。”

他陪着女儿坐了一会儿,瞧着这前后两进院子就住一个翠微也还宽敞。叮嘱她安分在家呆着,钱不够和爹要,然后回家去哄自己老婆。

同样在哄媳妇的小古歪着哑奴身边,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央告带她去放烟火。

哑奴还是懒得动,现成的肉靠垫靠着,她迷迷糊糊一觉又一觉。只觉得身上被拆解后又重新拼装一般,好不容易到了掌灯时候才有了点力气起来。

古鹏要去给父母请安,顺便用了饭再回,这小子陪着哑奴歪在被里一下午,冷不丁下地冷得又缩了回来,嬉笑着说:“好妹妹,还是你身子暖和。”

哑奴抽出:“快去”放在他面前,想想又把回拿了出来,从新拼成快回。

古鹏笑着答应,在哑奴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肯走。

再回来时提着大食盒招呼哑奴:“哑妹,一起用晚膳了,然后我带你去放焰火。”

哑奴奇怪他怎么不和父母吃,这小子不好意思一笑说:“我就吃了两口,留着肚子回来陪你吃呢!”

他连连给哑奴夹菜,又狗腿地给她盛了汤喝,劝着她吃饱饭风风火火地把桌子端到门外。

从衣柜里拿出件大毛的披风来,直接把哑奴包裹了,带她到回廊上放焰火。

小厮们把焰火摆放好就领赏退下,古鹏拿了火折子打着递给哑奴说:“尽管玩,回廊下就是荷塘,又不怕走水。”

他又拿出一个快步去点燃,又迅速蹦到哑奴身边捂住她的耳朵指着天上。

焰火炸裂出万点红色花雨,夹杂金银两色光点。

又把着哑奴的手去点了一个略小些的,一只小巧的陀螺原地转圈儿,突出丝丝的火舌。

哑奴奔着一只绿皮青蛙去,点上引线那青蛙一蹦一蹦的,带出长长的光华蹦进了荷塘里,在冰面上旋转着熄灭,最后的瞬间冰面上映出漫天绚丽,原来古鹏又点了一个大的。

哑奴突然跳进荷塘的冰面上,古鹏吓得伸手去拉,才想起这个时节早就冻瓷实了。

哑奴不知哪里翻出的匕首,从冰面上划出了十几块冰块,挖空了中心点了蜡烛放进去。

然后颠颠挪到自己院子里,她把窗花糊在冰灯上,显得年味十足。

古鹏一边放着焰火,一边瞧哑奴从耳房找来大桶,灌满了水,里面又放了凳子什么做阻隔。

都摆弄好了,写了纸条贴上:“别动,明儿冻好了做灯。”

她搓着冻得通红的小手,望着古鹏笑得眉眼弯弯。古鹏就像是撒欢的孩子一般,把一回廊的焰火统统放了,拉着哑奴的手说:“今年的焰火格外好看,小时候我娘怕伤着我,都是让小子们放给我看,实在无趣的紧,后来我也就对焰火没了兴趣。”

哑奴放了最后一大箱礼花,古鹏趴在她背上说:“这些暂且贺你我新婚,等将来要补给你个迎娶之礼的,哑妹,我是认真要娶你为妻。”

哑奴比量着羞他一下,回房叫了热水洗漱。

嬷嬷们合力给抬进数次总算凑齐了一大浴桶,又拿了盖子盖好对奴说:“姑娘盖上水不会凉,等半夜再洗也一样。”

几个嬷嬷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古鹏乐呵呵挨个赏了红包,自己关上了房门,直接打横抱起哑奴就要往榻上丢。

哑奴一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古少爷昨夜瞬间狼变就紧张。见她踢打着要挣脱,古鹏有些懵地问她:“怎么了哑妹?我们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是我太粗鲁?”

他这次把丝袍缓缓解开放到床边,然后嬉皮笑脸上前解哑奴的袄扣:“别怕,我轻轻的。”

哑奴从字袋子里抽出“野蛮”放在床上,古鹏点头:“好了,我是文明人,昨儿只是喝多了才那样,他装出整理衣衫的动作,其实褪干净了一抱拳:“娘子,良宵苦端,我们该安歇了。”

斯文了没片刻,他就扑了上来。

哑奴下意识往床里面缩,她身子还疼着呢。

这家伙一把擒住她,掐着她细弱的腰身就露出得逞的坏笑。无论她怎么往后缩,也不过是他运动的轨迹罢了。

今儿新换的大红喜帐里,只见软绵绵一抹白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夜小舟,随风飘摆。

帐子里充斥着古鹏:“哑妹,心肝儿,小卉。”的叫嚷声,又混了哑奴微不可闻的嘤/嘤声。

一通疾风骤雨,哑奴眼角挂着两颗委屈的泪珠,随着她无力地摔在古鹏怀里,那眼泪落在古鹏精壮的胳膊上。

古鹏一惊之下连忙抱起她问:“怎么了哑妹?你不喜欢我?”

她连字袋子都懒得拿,比量个“疼”的口型。

古鹏瞧着烛火下这张满是委屈的俏脸,凌乱的头发披散在俩人身上,眼睫毛还沾着细微泪珠,方才被自己啃得有些红肿的小嘴,最妙的是那对水蜜桃般可人的果子,还挂着方才他贪吃留下的口水。

烛光下晶莹剔透,让人看了想入非非。

拉了哑奴的手,让她搂紧自己的腰才问:“要不我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早点睡?”

哑奴点头似鸡啄米,古鹏却露出得逞的微笑。

无非是一个大浴桶,这家伙竟然洗出了巨浪滔天的效果。

亏了屋里地龙烧得暖,他连巾帛都没顾上给哑奴包一个,又把浑身是水的哑奴抱到了喝茶的小坐榻上……

红泥小壶不知被谁踹到了地上,一声脆响惹来了当值的嬷嬷。

一见满地狼藉,到处是水,嬷嬷们不知是退出好,还是赶紧收拾合适。

眼疾手快的古鹏一把扯下边上的门帘把哑奴裹上,一见进来的都是女人,他立刻抱紧哑奴让她遮挡住自己。

厚着脸皮吩咐一声:“过一盏茶的空儿进来收拾,以后房里不叫你们别进来,没人刺杀本少爷。”

嬷嬷们捂着眼睛退了出去,少爷抱起哑奴这才回了床榻放好了帐子,轻声在她耳边说:“为夫说话算数,洗了澡,睡吧!”

哑奴狠狠打了他一拳,惹得他哈哈笑说:“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快休息吧,不然又勾的我睡不着。”

哑奴迷迷糊糊的,古鹏摸着她的头发慢声细语商议:“给我养个和你一般俊俏的闺女好不好?我把她打扮的跟朵花一样。”见哑奴没反应他又说:“还是先生个儿子,有了儿子我就有底气和娘摊牌。”

哑奴依偎在他怀里,拉过他的胳膊用尖尖的小牙咬了一个牙印,这才歪头睡去。

古鹏亲亲那个牙印问:“这是签收了吗?”

劳累过度的古鹏这回睡了个踏实觉,也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嘿嘿笑着还喃喃叫着哑妹。

轻轻推了两把古鹏没醒,哑奴坐起来找衣裳,这时候门开了嬷嬷探头探脑见屋里彻底歇了,才收拾了方才他俩疯过的现场。

几个嬷嬷收拾利索了边笑边回角门那继续值夜。

哑奴听着院里彻底安静了,又一次爬起来挣扎着下了地。

她几乎是扶着墙才溜出去,一路蹭到药庐找了点药煎好喝下,又熄了火溜回古鹏身边睡下。

再次睁眼古鹏怀里的哑奴依旧在睡,为了不吵醒她,古鹏索性就歪着头看她乖巧的睡相。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多,想来都快到了午膳的时候,古鹏拿过哑奴一缕头发,触碰她耳后的痒痒肉。

哑奴嘤咛一声,睁眼见古鹏满脸坏笑,伸手就去扯他耳朵。

古鹏求饶道:“娘子息怒,该起了。”

他要去大伯二伯家里拜年,还要去舅舅姨爹那儿。

有心携带哑奴出门,太太直接冷冰冰说道:“不合规矩。”

为了不让古鹏胡来,太太出门都带上哑奴伺候,虽然没难为过她,可古鹏一想到小哑巴得伺候人家茶水点心就堵得慌。

每天回来都是反复问可有人欺负她,哑奴连连摆手,古鹏献宝一般把得的新鲜玩意摆了一桌案,示意哑奴随便挑来玩耍。

他把老爷赏的金丝香木嵌蝉玉珠递给哑奴:“快收着,这个可是稀罕物,将来留给咱们的孩子。”

哑奴对这些不感兴趣,从里面搜罗出一整套藤根抠的酒杯出来冲着他晃晃,又去温了酒来,非要灌他吃这一大杯。

古鹏只是笑,搂了哑奴说:“酒是色的媒人,要是没它,这个年我哪能过得如此快活?要吃也得吃个交杯。”

哑奴一听交杯就变了脸色,古鹏瞬间想起她说嫁过人的鬼话来,立刻倒了两杯问:“你真嫁过?和别人吃过合卺酒?”

哑奴认真点了点头,不肯接他的酒杯。

古鹏尽量无所谓地笑笑,劝道:“他不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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