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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婢要翻天穆尔卉哑婢古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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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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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奉太太的姨娘见主子高兴, 笑吟吟地把盏劝酒。

一个趣着哑奴说:“姑娘从到了家养得白胖了些,瞧这身板儿是个生娃的坯子。”

另一个说:“一早就听着喜鹊枝头叫, 这个日子咱们家喜上加喜肯定是少爷房里要有好消息。”

老爷笑笑说:“你们两个就是嘴巧, 鹏儿还不谢谢你姨娘的吉言。”

古鹏站起来作揖, 他不好仰头看父妾, 俩姨娘也不敢受他的礼。

太太满意地点头:“这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规矩呢!”

太太吩咐小丫头给两位姨娘加上哑奴摆上小炕桌, 示意她们不用跟着服侍,尽管吃年饭就是。

这两位姨娘都是玲珑心,虽然是长辈哪敢拿大,专门挑些不痛不痒的说说笑笑, 显得其乐融融。

正席一家三口围坐, 少爷不断给父母夹菜。

见那壶酒来了,太太嘴角的笑意更浓。

这爷俩原本喝得兴起,少爷没注意自己手边儿的酒换了酒壶, 老爷捂着杯子拒绝儿子这轮倒酒说:“爹老了,换葡萄酒喝些, 你年轻喝白的陪爹。”

丫头给倒上葡萄酒,老爷赶忙品了一口。

偷眼瞧着太太抿着嘴儿笑,老爷挤下眼睛, 示意太太别露了出来。

太太见小哑巴吃得差不多了亲昵地招手唤她:“哑奴,坐你主子身边儿去,你们年轻的多喝些,又没有外人别立规矩了。”

丫头连忙给哑奴搬个凳子放在少爷身边,少爷眉开眼笑立刻端着他那酒壶给太太倒。

吓得太太立刻捂住杯子说:“娘这里是果子酒, 我可禁不住那么多白酒闹。”

丫头桃香把哑奴的碗筷端了来,又给她也拿了空酒杯。

太太热情的招呼着:“给姑娘倒酒。”

古鹏一看正中下怀,嘚瑟地拎着他那酒壶给哑奴满上说:“今儿个爹娘高兴就是咱们孝顺,妹妹可是海量,不许不喝。”

太太一边儿凑趣道:“就是,你们和睦,我们自然是高兴,鹏儿给你女人夹菜呀,平日里都是她没日没夜的服侍你。”

奉母命献殷勤,少爷越发得心应手。

老古喝到高兴一个劲儿让丫头给少爷倒酒,少爷来者不拒,父母能和她的小哑巴同桌吃饭是他梦里都盼望的事儿。他心里明白想娶哑奴为妻不容易,可还是奢望一家子能和睦。

太太见儿子脸红透了开始逗着小哑巴多喝:“你看看你主子喝的,你倒是替了他,难为他那么疼你。”

想到少爷前几日醉酒吐得那个样儿,小哑巴一心疼就把他杯子里的酒倒到了自己杯里。

少爷一把搂住她笑说:“那么麻烦做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他端着酒杯喂,身边的丫头不断续杯。

太太还张罗着:“这俩孩子,倒是吃菜呀!”

少爷又开始敬父母,他搂着老爹脖子醉醺醺地说:“咱爷俩说好了的,她给你生个孙子,你就答应我娶她。”

傻少爷其实怕娘要比怕爹多一些,心里话更愿意和老爹说。

老古恐怕儿子再说出其他醉话,面色尴尬随口应着。

喝多了的少爷张牙舞爪,再加上药劲儿顶着,眼看着当着爹娘他都开始跟哑奴动手动脚的。

老古给太太使个眼色,意思是赶紧打发人送他俩回房。

哑奴这会儿觉得浑身燥热难忍,轻轻拉拉少爷衣角指着门,示意快走。

小古跌跌撞撞搂着哑奴要回去,太太一摸儿子脑门都热了,恐怕他再着凉,命人赶紧把隔壁太太平时喝茶的偏房收拾了,让哑奴伺候少爷就在这边住下醒酒。

哑奴相对耐药,不忘职责先把古鹏安顿到床榻上,刚要撒帐子,古鹏一把就把她也拽了上来。跟着的丫头嬷嬷连忙退了出去,把门给人家关好。

丫鬟嬷嬷收拾了碗筷告退之后,老古的两位姨娘给老爷太太整理的床铺,又伺候两口子换了家常的衣服。

隔壁屋里动静越来越大,两个姨娘满脸尴尬,太太摆手道:“去歇着吧。”

就剩夫妻二人,太太啐了一口道:“这不是会叫吗?还挺浪。”

老古品着茶水假装边看书边守岁,还埋怨太太:“你明知我在他们酒里下了药,还留他俩住下。”

太太满不在意地说:“那是你亲儿子,一脑门子热汗就这么出去了明儿病了你不心疼?”

这女人八卦起来足足听了一个多时辰开始埋怨道:“你下了多少药?你还要不要你儿子了,那俩人没完了还?这都好几回了。”

老古直接把房门关严实,拿出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这两口子规矩是要守岁到天明的,可隔壁不停发出那种声音,扰得他俩心烦意乱。

几乎是看着更漏挨时辰的两口子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隔壁才消停了。

太太连连骂老爷坑儿子,什么身子骨这么疯下去还不得掏空?老古被媳妇数落的臊眉耷眼的,心里咒骂那个小狐狸精真会勾男人。

天明之后隔壁那一对睡得跟死猪一般,老古两口子歇一觉醒来的时候,隔壁依旧没起。

一早有头有脸的下人进来拜年领赏,太太连连警告小点声,少爷还在睡。

少爷其实已经被下人们的笑声吵醒了,初一这天早上家里的下人们是可以在宅院里发出笑声的。

哑奴小脸红扑扑的枕着少爷的胳膊睡得正香,一只小手还搭在他的腰上。

古鹏小心翼翼挪出自己的胳膊,揉揉眼睛一看是母亲的房里头就是一阵大,这会儿开始庆幸哑奴嫁过男人,不然床单真给人家弄脏了,他这脸往哪儿放?

通房丫头早就回明了母亲过了明路,昨儿之前还是完璧这不是打脸吗?

轻手轻脚下了地,活动活动他的腰,这一晚上闹下来,他这会儿腰跟折了一般疼。

哑奴还在睡,小嘴自然的噘起,手似乎在寻找他,无意识的划拉着。

古鹏连忙坐到她身边小声叫道:“小祖宗,起吧,要睡咱们回咱屋里睡,这是太太的屋子。”

哑奴突然睁眼,坐起一看自己身上一个线头都没有,立刻脸红。

古鹏从地上捡回她的衣裳,亵裤还被他扯成布条,连个羞丑都遮不住。

打扫的嬷嬷听见里面起了,连忙进来先笑着拜年:“少爷,哑姑娘过年好。”

少爷一脸尴尬只得硬着头皮说:“婶子去我房里给姑娘拿新衣裳来,小媳妇家的初一得换新。

他尽量找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嬷嬷们什么没见过,立刻了然地笑着去了,很快拿了衣裳要伺候哑奴穿戴,被古鹏撵了出去,亲自帮哑奴穿上。

哑奴显然没精打采,而且懒得动。古鹏只当她是被自己累得,可被子掀起头立刻就大了。

有惊喜,有惊恐,还有尴尬……

他压低声音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问:“姑奶奶,不带这么玩人的,你不是嫁过人吗?这怎么解释?”

哑奴白他一眼,似乎嫌弃他得了便宜卖乖。

古鹏这回也不管了,抱紧哑奴问:“所以你骗我的,就是为了气我是不是?好了我原谅你了,咱们回咱的屋子好好让你养养。”

哑奴懒洋洋靠在他怀里,半天没有反应,他忽然响起什么似得问:“我恍惚记得你说过疼,你会说话是不是?”

昨晚的记忆太过凌乱,他只记得疯狂地和她亲热了数次,哑奴那会儿叫过他是记得的,到底喊疼是不是自己做梦呢?

他又开始央告哑奴:“你若是会说话,回答我好不好?”

哑奴又把眼睛闭上,白皙的皮肤上遗留着不少昨夜狂野的痕迹。这会儿呼吸均匀,显然又睡着了。

古鹏搂着她不肯松手,这丫头身子软绵绵的像幼年时养的那只宠物小兔。昨晚他肩头还被这只小兔子咬了一口,咬后还露出她洁白的小牙满脸威胁。

见她睡得香甜,古鹏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嬷嬷送来梳妆匣子又打来了热水。

古鹏做个噤声的手势,让哑奴又歇了一觉,才洗了热毛巾帮她擦拭一下黏糊糊的身子,悄声在她耳边嘀咕:“回房我伺候你洗澡。”

哑奴含羞带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古鹏就势亲了几下她作恶的手指头,这才给她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梳成昨儿那螺髻,又在床下面找出她昨天带的那簪子。

瞧瞧这一床凌乱,古鹏一脸坏笑说:“给老爷太太请了安咱们回咱自己的房里继续。”

哑奴露出害怕的神色,往后缩了缩被古鹏抓住打横抱起,到了太太屋外面才给她放在地上,拉着她的手一块儿进屋拜年。

顶着黑眼圈的老古两口子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哑奴昨晚挨了顿好的。果然收拾他们住过屋子的嬷嬷一脸不可思议地撤下了床单要去洗。

太太喊了一声“慢着”,看了看那已经染了大片斑驳血点还夹着点点黄色污渍床单,吩咐一句:“挂到少爷院里去,哑姑娘是清清白白进的古家。”

嬷嬷应了冲着哑奴一个福身:“给姑娘道喜。”她拿着床单去挂,竟然还羡慕哑奴命好,一个房里人能得太太的恩宠,这算是亲自验明正身,自然不是寻常通房能比的地位。

古鹏满脸通红,哑奴只低着头不看人。老爷和太太赏了压岁钱,就让这俩货回房补觉去了。

出了太太的院儿,古鹏又把哑奴抱起,在他耳边轻声说:“搂紧我。”

这一路丫头嬷嬷撞见了也不过行礼拜年,谁也不敢胡说什么。

大姑奶奶翠微过来给爹拜年,一见弟弟光天化日抱着个女人在家里招摇过市一般,脸一沉道:“没个规矩,这家里还知道主仆有别不?”

别的奴才再不待见她,还是得给她磕头拜年,只有哑奴赖在古鹏怀里,连地都没下。

古鹏冲姐姐笑笑说:“长姐过年好,我们那个身上没力气,改日给姐姐行礼。”

翠微寻不出太太的不是,立刻骂起了哑奴:“下流的小/娼/妇,还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奴几了?大过年的不给主子拜年,这是找不自在呢吧?”

哑奴连忙从古鹏怀里下来,刚要跪下磕头被古鹏一把捞住又抱了起来说:“哑奴没穿棉裙,这冰天雪地的跪不得。再说了姐姐也明白,哑奴昨儿头一遭做女人,我又贪了些,她实在走不了路。”

翠微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

古老爷和太太从屋里出来,太太冷冷道:“大过年的都讨个彩头,老爷把她接过来,也不怕坏了今年的运气。”

她见翠微寻哑奴的麻烦,立刻嘱咐身边丫头:“去膳房给哑姑娘点碗阿胶粥补补,鹏儿自幼练武身子强壮,这孩子可怜见儿的,可是被折腾惨了。”

老古不满道:“翠微,大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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