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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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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来了,王凯和那个神秘组织费尽心机,冒着极大的风险,策划玉插屏的拍卖,究竟是为了什么?”韩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无奈地问道。

   4

  唐风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也许还有这样一种可能,金发女人并不是这个神秘组织安排的,至少在当时还不是。”

  “哦,唐风你为什么这么说?”韩江眉头一紧。

  唐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的感觉,那个女人显然和史蒂芬是一伙的,他们代表背后那个神秘组织追杀我们,可我们至今没看到这个神秘组织的庐山真面目,我想史蒂芬并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幕后黑手应该另有其人。”

  韩江听了唐风的推断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继续说下去。”

  “我们假设在拍卖会上出现的金发女人并不是神秘组织安排的托,那么是否可以这样认为,神秘组织并不十分在意最后是谁买走玉插屏。”唐风说道。

  “那梁云杰呢?”赵永问。

  “梁云杰显然是个例外!”唐风肯定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那伙人只是不希望玉插屏被梁云杰买走,而并不十分在乎被其他人买走?梁云杰就是你所说的‘某些特定的人’?”赵永惊道。

  唐风点点头,“嗯,完全有这种可能,我有一种这样的感觉——如果是我或其他人买下玉插屏,在那伙人看来,似乎并不是最坏的结局,也许,就不会有齐宁后来的自杀。这样才好解释为什么齐宁最后落槌前那惊恐的表情!当然,这只是我的直觉,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个解释倒很有意思。梁云杰?梁涌泉?……他们到底跟整件事有多大的关系?那伙人为什么对梁云杰得到玉插屏如此惊慌?也许……”韩江嘴里喃喃自语,忽然,他转而问唐风:“梁媛最近好吗?我好久没见她了?”

  “队长,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唐风有些不解地问。

  “我只是问问,不要忘了她也是梁家的人。”

  “她很好,从**回来后,我看她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唐风答道。

  “如果她有什么异常,你要及时告诉我。”韩江用命令的口吻说。

  “队长,难道你怀疑梁媛有问题?可你不是在玛曲对我说过,你不怀疑梁媛吗?”唐风替梁媛争辩道。

  “我并没怀疑梁媛,我只是给你打打预防针。好了,不说她了……”可韩江说到这,一皱眉,苦笑道:“还是绕不开他们梁家,我继续谈一下我的分析,假设梁云杰买下玉插屏,是那个神秘组织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那么在拍卖大厅侧门出现的人又会是谁?我想那应该是希望梁云杰买下玉插屏的人。”

  “嗯,很可能就是梁云杰的人。”赵永大胆推测道。

  “这么说来,梁云杰也给了齐宁很大的压力,齐宁,最终就是被这两股强大压力给压垮的?”韩江疑惑道。

  “你是说,神秘组织和梁家为了各自的目的,都给齐宁施加了巨大的压力,甚至是死亡威胁?”唐风问韩江。

  韩江摆手道:“我并没肯定是梁家,只是以梁云杰对玉插屏的了解,梁家最有可能,不要忘了,梁云杰可是当年科考队的幸存者。”

  “可梁家一向奉公守法,没听说他们和黑社会有什么瓜葛,他们如何能对齐宁施加巨大的压力?再说,就算梁云杰想解开玉插屏的秘密,可他已死,梁涌泉对他父亲干的事,似乎并不感兴趣……”唐风道。

  “我发现你小子现在立场有问题啊!怎么总替梁家的人开脱,不要忘了你是我们的人,你始终要站到我们这边!”韩江对唐风严肃地说道。

  “我没替梁家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唐风有些激动地争辩道。

  韩江拍拍唐风,笑道:“好了,好了!不说梁家了,我们现在可以肯定,在拍卖会上,至少出现了两股强大的势力,这两股强大的势力暗中较劲,都给齐宁施加了巨大的影响,拍卖最后出现了不利于王凯和神秘组织的结果。”

  “嗯!这是可以明确的。”唐风和赵永都认同这个结论。唐风不禁唏嘘道:“想不到那场看似普通的拍卖会,竟会如此复杂!各种势力都掺和进来。”

  “是啊!我们当初都忽略了拍卖会上太多的细节,以至于我们丧失了几条破解谜团的重要线索,我也是这些天好好回忆了那场拍卖会上的细节,才发现了一些端倪。”韩江缓缓说道。

  “我还有个疑问,既然拍马会上那个希望将玉插屏拍给梁云杰的神秘势力最后得逞,为什么在之后,我们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势力的存在?”唐风又给韩江提了个难题。

  “是啊!除了在拍卖会上,之后,我们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势力的出现,假设这个势力是梁家,难道他们仅仅只是为了得到玉插屏?梁云杰可是知道一些玉插屏秘密的。”赵永分析道。

  “这也好解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假设是梁家,这不就解释通了,他们本来是想得到玉插屏,揭开玉插屏秘密的,但是因为梁云杰被害,使梁家退缩了,他们毕竟无法和那个神秘组织相抗衡,要不是我们及时介入,那个神秘组织也许早就得手了。”韩江道。

  唐风听了韩江的分析,道:“这样分析,我倒是想起来,我在**见到梁涌泉时,从他话中,似乎可以听出他是了解一些内情的,当时,他很可能预感到了强大的威胁,所以没费我多少口舌,梁涌泉就轻松地交出了价值千万的玉插屏。而且……而且我感觉他对抓住杀害他父亲的凶手,似乎也不抱什么希望。”

  “对!他给我们的感觉就是这样,可一味示弱,符合梁涌泉的性格吗?就能逃过那个神秘组织的杀手吗?据我所知,他在商场上,可一向是以不屈不饶而著称的。”韩江道。

  “但这次,那个神秘组织实在是太强大了,恐怕一向自命不凡的梁涌泉也无能为力,怕了吧!”赵永推测说。

  “看来我们有必要跟梁涌泉再谈谈,至少让他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韩江收起那封信说道。

   5

  空中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唐风和韩江向楼梯间走去,可他俩走出一程,才发觉,赵永还在原地,没动地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两人又折返回去,韩江大声问赵永:“你在想什么?还想那场拍卖会?”

  赵永这才缓过神来,答道:“不!我没想那场拍卖会,我在想……”

  韩江看赵永欲言又止的样子,厉声说道:“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这样,队长,你还记得上次你们在玛曲时,和我连线,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很担心,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你们的行动,而是我们内部!”

  “我们内部?你是怀疑我们内部有内奸?”韩江很快想到了赵永的意思。

  赵永沉重地点了点头,韩江长吁一口气道:“你的担心和我不谋而合,这个问题,我在玛曲的时候就跟唐风谈过了,我早怀疑我们内部有问题,但我和唐风却怎么也无法确定谁有问题,因为谁也不像有问题。”

  “是啊!我心里也一个个想过每一个人,甚至包括队长你,可哪一个也不像有问题!”赵永道。

  “哼!你小子连我都怀疑了?你行!有种!不过,需要这种怀疑的勇气。每个人都不能排除嫌疑。但我后来又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我多虑了,寻找黑头石室,我们屡屡与黑衣人遭遇,也许是因为史蒂芬的暗中存在,也许是因为我们和他们的目标太一致了。”韩江拍着赵永肩膀说道。

  “所以才总是碰到。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赵永问。

  “下一步,一方面是等徐仁宇,只等他探听到彼得堡那边的消息,我们就行动;另外一方面,你要暗中加强对梁涌泉的监控,这样做既是为了保护他,也是为了从他身上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韩江吩咐道。

  赵永点点头,“我明白!”

  说完,三人一起走到了楼梯间内,唐风掏出钥匙,准备锁门,这时,韩江的手机突然响了,手机那头是徐仁宇的声音,只听韩江说了几声:“嗯!好。”就挂断了电话。

  韩江看看唐风和赵永,平静地说道:“徐博士那边有消息了,咱们赶快回去。”

  等三人赶回总部时,徐仁宇已等待多时,他一见到三人,就迫不及待地宣布道:“那块玉插屏的下落,总算是搞清楚了!”

  “哦!在哪儿?”唐风急问道。

  “在彼得堡,准确的说,是在彼得堡联邦安全局的保险柜里。”徐仁宇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在彼得堡邦安全局的保险柜里!这么说,果然是被叶莲娜他们拿走了?”唐风有些惊讶,也有些愤怒。

  “据我所知,不是叶莲娜,更不是马卡罗夫,马卡罗夫当时也摔伤了,是他们派出的第二批特工,叶莲娜被俘后,他们就和上级失去了联系,因此,联邦安全局又派出了另一个小组来寻找叶莲娜和马卡罗夫。”徐仁宇介绍道。

  “这样就对了……所以他们取走了玉插屏,救走了马卡罗夫,却没有管唐风的死活。”韩江证实了他先前的判断。

  “可他们怎么能那么迅速地找到我们坠崖的地点?”唐风不解。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应该有他们的手段吧,有可能是马卡罗夫在玛曲又恢复了和他上级的联系。”徐仁宇猜测道。

  “先不管这些,博士,你再说说那块玉插屏现在的情况。”韩江问徐仁宇。

  徐仁宇不紧不慢地介绍道:“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才终于了解清楚,他们的人将第二块玉插屏带回彼得堡后,本想归还冬宫,了结此案。但冬宫的专家看过那块玉插屏后,却说这块玉插屏虽然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可并不是冬宫失窃的那块,所以这个案子还不能结案,于是,联邦安全局便将那块玉插屏锁在了保险柜中。”

  “等等,博士,你确信俄国人他们只是为了追回冬宫失窃的那块玉插屏,并无其他目的?”赵永质疑道。

  “这个……这个我也无法确认,但从现有的迹象看,确实如此!”徐仁宇说道。

  赵永却不以为然,他转而对韩江道:“队长,我们刚才分析过,除了那个神秘组织,还有另一股势力参与进来,而俄国人当年可是知道许多关于玉插屏内情的,甚至我认为他们可能比我们知道的还多。所以……”

  “所以你怀疑俄国人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韩江接着说道。

  赵永点点头,唐风却说:“不会吧?我们跟老马和叶莲娜相处,觉得他们确实目的很单一,就是为了找回玉插屏,其它的……我还真没看出来。再从学术角度上看,赵永刚才说俄国人对玉插屏了解可能比我们深,我却不这么认为,不错,第一块玉插屏确是科兹诺夫先发现的,其后,对它的研究工作,也都是由俄国人做的,这可以从克格勃那七封绝密信件中看出来,但是后来因为科考队的失败,一些了解内情,对玉插屏有研究的俄国学者遇难,再加上克格勃之后一直封存这块玉插屏,所以,我认为俄国人不一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

  “俄国人了解多少内情?我们不知道。至于俄国人的动机?我们也只有去了彼得堡才能搞清楚,现在他们把那块玉插屏锁在联邦安全局的保险柜中,又无进一步行动,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韩江给众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6

  “不会是等我们上钩吧?”赵永听了韩江的问题,警觉地反问道。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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