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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旬旬池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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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崩塌殆尽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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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曾毓失望地撇撇嘴,“就是一个普通的失婚妇女呗。”

“我还能重新找到幸福吗?”

“这个嘛,要看概率!灰姑娘那么矬,还能遇上王子……不过,话又说回来,灰姑娘好歹年轻,过了年纪又没有什么优势的女人叫什么?灰大娘?灰太狼?”

“呵呵。”旬旬配合地干笑两声,发现自己在曾毓的一番打趣调侃下依旧想哭。

曾毓终于开始发现是有哪里不对劲了,坐到旬旬身边,问她到底“撞了什么大运”。旬旬把头埋在双手里,断断续续把她一心捉奸结果被人捉奸在床的经历对曾毓描述了一遍,当然,省略了其中若干细节,但仍听得曾毓是荡气回肠,击节惊叹,末了,还震撼得一时半会儿出不了声。

旬旬在复述的过程中又冒了一轮冷汗。

“你觉得我倒霉吗?”她问曾毓。

曾毓诚实地点点头,“我要说什么才能安慰你?”

旬旬木然道:“没有,除非有一个更惨的人坐在我的面前,但我猜一时半会儿之间这更不可能。”

曾毓告诫旬旬,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别无他法,唯有一条保命箴言,那就是:打死不认!既然谢凭宁没有捉个现行,邵佳荃又没有拍照存证,口说无凭。虽说不承认不代表能将这事推卸得一干二净,但自古以来“奸情”这回事都是混沌模糊的,“做”与“没做”,“既成事实”和“犯罪未遂”,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一旦认了,就铁定翻不了身,不认还有一线生机。不管离不离婚,都不至于将自己推至绝境。

旬旬没有出声,送走了曾毓,就枯坐在病床边发呆。她竭力让自己在这时更理性一些,至少可以把思绪整理清楚,从中找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头绪也好,因为悲观如她都无法想象前方有什么等着她去应付。然而,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要她闭上眼睛,那些晃动闪烁的画面不是池澄若有若无的笑脸,就是他喘息时喷在她脖子上湿漉漉的气息,或者是他掌心那颗珠光色泽的纽扣……夜长更漏,旬旬睡意全无,等到她试图强迫自己在折叠床上小寐片刻时,却惊觉天已半白,艳丽姐脚步轻盈地拎着热腾腾的鸡汤推门而入。

自从曾教授开始特效药的疗程之后,艳丽姐每天都会煲一盅鸡汤带到医院。当然,这个时候的曾教授依然神志不清,水米难进,但她坚信丈夫一定会醒过来,并发誓要让他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喝到爱妻亲手做的鸡汤,以此迎接他的完美新生。

曾教授昨天的病情进展同样鼓舞着艳丽姐,她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之前付出的时间、金钱和精力都是值得的。曾教授醒来的那刻,就是她苦尽甘来的时候。如此浓烈的喜悦让她无暇关注旬旬眼里的失神,也许在她眼里,她唯一的女儿从来就是个心事重重的怪小孩。为大家的安全考虑,旬旬自然也不敢在她面前透露半句,拖拖拉拉地在病房里又挨了许久,不得不走出医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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