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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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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劳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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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找来西风崖底这一日,风烬离开,玉子书下厨,他在房间吃药睡了一日。


当然,云浅月也陪着他睡了一日。


晚上,容景睡醒,烧退了,精神好了一些。云浅月也睡了个够本,很精神,拿出她和玉子书风烬三人画的画献宝似地让容景看。


容景仔细地将三幅画看了一眼,没言声。


怎么样我们画的好不好云浅月看着三幅画,爱不释手地问容景。


嗯容景轻轻地应了一声。


云浅月得到了他夸奖,美滋滋地将三幅画重新地收起来。


玉太子,下一盘棋如何容景看向坐在不远处桌子上品茶的玉子书询问。


玉子书眸光扫了一眼云浅月收起的三幅画,看着容景那一双清泉般的眸子波纹一闪而过,他微微一笑,放下茶盏,缓声道:景世子身子大好,有此雅兴,子书莫敢不从。


容景见他答应,推开被子,下了床,走向桌案。


云浅月收拾好三幅画回身,就见二人坐在了桌前,她也来了兴致,连忙走到桌前坐在了二人中间,笑呵呵地道:我给你们当裁判。


好玉子书笑了笑。


容景瞟了云浅月一眼,拿出寒暖玉棋,铺开棋盘,对玉子书微微一让,玉太子请


玉子书也不推脱,拿起一子落在棋盘上。


容景见他落子,也执子而落。


二人均是天生优雅尊贵之人,话不多言,对弈这样的事情在他们做来,凭地如画一般。


云浅月坐在二人中间,觉得这两个人幸好不是敌人,若是敌人的话,这天地风云失色怕是都是小事。


一个时辰后,一局和棋已定。


容景看着棋盘挑了挑眉,玉太子,再来一局


好玉子书含笑点头。


于是二人再摆上一局。


又一个时辰后,第二局同样和棋。


云浅月心里啧啧地想着,这算是棋逢对手吧不禁骄傲,一个是他爱的人,一个是他最亲的人。两个世间绝顶聪明的男子。


容景这次不说话,目光再次看向玉子书。


玉子书笑了笑,扬眉问容景,景世子还想来第三局


玉太子以为如何容景反问。


好玉子书笑着颔首。


二人于是再摆棋局。


云浅月看了一眼天色,外面四周没了动静,这里的人们都睡了。她看了二人一眼,想着下棋真有瘾啊,即便这二人看起来再赏心悦目,她也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给火炉加了些炭火之后,径自躺回了床上。


虽然白日睡得多了,但云浅月还在在这里安静静谧的气息中睡了去。


迷迷糊糊中,只听玉子书的声音响起,景世子,不用再来第四局了吧


不用了天色晚了,玉太子今日辛苦给景采药,早点儿歇着吧容景声音温润。


采药到是不辛苦,和景世子下棋还是比较辛苦的。玉子书站起身,别有深意地丢下一句话,抬步走向门口,房门打开又关上,他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响起容景细碎的收拾棋盘声。


不多时,容景抬步向床前走来,须臾,上了床,缓缓躺下,将云浅月抱进了怀里。


云浅月翻了身,将脑袋枕在容景的胳膊上,自动地调整姿势躺下,偎依着他迷迷糊糊地问,第三局还是和棋


不是容景摇头。


不是云浅月睡虫驱散了些,懒洋洋地问,那谁赢了





云浅月睡虫顿时跑远了些,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子书输了怎么会你们的棋艺不是相当吗


容景默然,不答话。


嗯云浅月用胳膊撞撞容景,难道他最后一局棋失利了


容景依然不说话。


云浅月等了半响,见他不吭声,想着估计有什么隐情,也就不再问了,打算继续睡去。


不多时,容景的声音响起,隐隐带着一丝笑意道:他若是不输的话,今夜就不必睡了。


云浅月大脑有些短路,睁开眼睛,额头在隐隐烛光中挂了几个问号看着容景。


容景伸手拍拍她的头,声音极其好听地道:笨蛋


云浅月不明白她哪里笨蛋了当然,和他比的话,她的确不够聪明,再聪明的人在他面前也都黯然失色,这人生来就是打击人的。她哼了一声,愤道:你才笨蛋,不说拉倒。


容景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一吻就离开,慢悠悠带着丝蛊惑的声音响起,云浅月,以后你画的画里,不准没有我。听到没有


云浅月恍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子书问他还用不用来第四局,怪不得他说采药到是不辛苦,和景世子下棋还是比较辛苦。,怪不得容景说他若是不输的话,今夜就不必睡了。,她心里挂了个大大的叹号,有些无语地想着,容公子,你吃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这么的有格调


在感叹声中,云浅月继续睡了过去。


容景看着她的睡颜,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半边脸埋在他胸前,他嘴角微微勾起,须臾,无声而笑,大约是笑得有些大了,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才伸手挥灭了灯,闭上眼睛。


第二日,容景云浅月玉子书三人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西风崖底。


出了暗道之后,她吩咐铁老,让他将军机营通往西风崖的这条暗道机关全部破坏,封死了这条路。夜天逸和夜轻染显然已经统一战线,夜轻染不管对于她基于什么样的矛盾心理,但他毕竟是德亲王府的小王爷,她不能拿西风崖下数百人的性命来赌他对于她的那片情意。


铁老对于云浅月的吩咐半丝疑问也没有,照着云浅月说的做了。


三人离开了军机大营。


大雪过后,天地依然一片银装素裹,满目雪白。外面的大雪比西风崖底的大雪还要大,足足有几尺身。回城的路上,看不到一丝人迹。人勉强能走,车马难行。


三人徒步而行,步履到没有多快,雪后无风,只是透入骨髓的冷。


走了一段路后,云浅月偏头看向容景,见他面色正常,不见潮红,寒热之症好了,丝毫看不出生了一场病的模样。暗暗想着男人这个生物,一般时候下其实都是很强大的,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偶然来一次虚弱的特别。


怎么了容景感觉到云浅月的目光,偏头对她柔声询问。


云浅月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容景挑眉。


云浅月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就想着子书采的药效果就是好,才一日夜你就好了。


容景闻言煞有介事地点头,神色认真,玉太子医术真是极好。


玉子书扫了二人一眼,笑道:医者医病,医治不了病人的心。病人心里配合,病才好的快。不是子书医术好,是景世子配合的好。


容景闻言点点头,很是认同,嗯,玉太子说得对。有人让我赶快好起来回去骑玉雪飞龙,我怎么敢不快好起来这次病的确是心病,有人解除了我心病,自然好的快。


云浅月闻言白了容景一眼,本来想嘲笑他两句,但想到玉雪飞龙,立即转了话对玉子书道:子书,我们回去骑玉雪飞龙,再来一场赛马吧


玉子书失笑,云儿,你骑玉雪飞龙,赢了我也不光彩吧


云浅月轻咳一声,转回头对容景问,喂,除了玉雪飞龙外,你马厩里还有好马没


容景摇摇头,马厩里还有一匹天山踏雪,但是天山踏雪虽好,还是及不上玉雪飞龙。那是天下最好的马,哪里还能有比之更好的马


云浅月看向玉子书,又问道:子书,你们东海有好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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