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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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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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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她一眼,云暮寒也向她看来。


云浅月对上两张容颜,想着她早先在车中还想着容景和云暮寒似乎很像,因为一样腹黑成性,喜欢威胁人,但如今看起来还是不同的,不但表象不同,本质更是不同。似乎这一刻她顺利地从那两个人表皮突破进去剖析了他们的内心。


云暮寒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冷傲淡漠,由内到外,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但不令人亲近,花草树木离他近了怕是都会担心冻死;而容景则是天生尊贵,他不冷傲,他的是自傲,且有自傲的资本,但他外表丝毫表现不出来,他雅致,温润,看着亲和,但实则是他站在了云端之上,受众人推崇,却也冷漠地俯视着别人。


想到此,云浅月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转身继续向前走去。在她看来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两株烂桃花而已,看看将玉凝和清婉公主迷惑的怕是要神魂颠倒了。


云爷爷既然将她交与我,我自然要保她无恙,若是染了风寒自然也是我的责任。云世子负责的是清婉公主安稳,自然抽不出时间理会她,所以,我如此嘱托关心也并不框外。容景从云浅月身上收回视线,看向玉凝,目光淡淡,声音亦是淡淡,秦小姐,景这样回答你可满意


玉凝脸一白,连忙微微一礼,强自柔婉笑了笑,柔声道:景世子所言极是,玉凝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羡慕月姐姐不仅有个好哥哥,而且也能得世子照拂。


容景不再看她,目光落在云暮寒脸上,云世子照拂公主是艳福,我不过是被云爷爷强加了个累赘而已,她实在是太过麻烦,这一路惹得我头疼不已。云世子有这样的妹妹,怕是会日日头疼。


你个死容景看我以后日日累赘麻烦你,最好是麻烦死你云浅月虽然走远,按理说再听不到那边声音,但不知为何那边的声音还是清晰地灌入了她耳中,她有些疑惑,随即恍然大悟,她有武功啊顿时为这一发现高兴起来。想着不知道能听多远。


原来是这样玉凝忽然捂着帕子轻笑了起来。整个人一改刚刚紧张沉重,如今说不出的灵动绝美。


夜天倾看了玉凝一眼,顺着她目光看向容景,只见容景根本并未看玉凝,而是正伸手揉着额头,神态似十分苦恼。


要不咱俩换换我不怕麻烦云暮寒声音刻板,但对着容景却不见冷淡。


清婉公主小脸顿时一白。


景可享受不了云世子这等福气,只是麻烦几日而已,还能受得住。再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怎么可以答应了云爷爷却做不到呢容景松开手,浅浅一笑。


云暮寒不再开口。


阿弥陀佛,老衲听闻太子殿下景世子云世子公主已经莅临荜寺,有失远迎,还望诸位恕罪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和尚急急赶来,一身方丈纱衣,正是灵台寺主持慈云大师。声音洪亮,对着几人一礼。


大师客气了父皇派本殿下来瞻仰灵隐大师风采,沐浴佛光回去,为我天圣子民祈福。多有打扰处,还望大师见谅夜天倾恢复太子丰仪,双手背负在身后,话语虽然说得谦逊,但行止神情却显示一国储君高高在上的地位。


太子殿下严重了,吾皇圣恩,荜寺福气。慈云大师微微一礼,转头对容景道:景世子大病初愈真是可喜可贺老衲恭喜世子


多谢大师。苍天怜悯景,让我多活几年而已。容景声音温浅,没有夜天倾的高高在上,显得平易近人,无端那一浅笑,让人顿时亲近不少。


世子大劫过去,如今紫气东来,以后定可安然无恙长命百岁。慈云大师面色含笑,又打了个佛偈,对容景道:师叔如今在达摩祖师堂内静候景世子,说景世子若是到了自行过去便可。世子是自己人,老衲就不奉陪了,先引领太子殿下和云世子,公主和各府小姐等人去安顿,随后再去寻世子叙话。


好大师勿须顾忌我,我自便就可。容景点头。再不看别人一眼,当真缓步向灵隐大师所在的达摩祖师堂自行走去,连一个引路的小沙弥也无。


夜天倾眸光微沉,虽然看着是容景受了慢待一般,但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灵隐大师是隐世高人,除了皇上外,寻常人难以得见其一面,更难得其一句话,如今容景单独去他禅房,可想而知对于容景来说,灵隐大师岂止是高看,简直就犹如贵宾。太子殿下,云世子,公主,各府小姐请老衲早就着人安排好了院子。这就引领诸位前去。慈云大师对几人再次一礼。


劳烦大师了夜天倾颔首。


慈云大师当前引路向山寺南方的院落走去。


大师,我们住得朝南,景世子和月姐姐住所在北,如此是不是照应不到玉凝看了一眼北方,只见容景身影已经拐过了一座寺庙向后而去,她微微蹙眉,柔声问道。


灵台寺本就不大,后山只有两座院子,再无其它多余地方,一处灵隐师叔住了,一处景世子住了,世子喜静,而又正好和师叔论法。所以,众位恕罪,南山虽然不甚清静,但老衲再不安排其他贵人,若是大家不喧哗,应该也是清静的。慈云大师看了一眼玉凝,笑着道。


玉凝点点头,再不多说什么。


哥哥也不知道想什么,怎么就答应了云老王爷的托付要照顾云浅月。那个女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据说大字不识一个,学习了半个月才将云王府中的名单认会,真是蠢死了。容铃兰不满地恨恼道。


就是冷疏离附和地点头。


夜天倾看了二人一眼,薄唇微抿,并未说话。


清婉公主看向云暮寒。


云暮寒淡而冷的眸光看向容铃兰,二小姐是在说我教得不好吗一连半个月都教不会妹妹不是她蠢,而是我蠢了


容铃兰一惊,这才想起云暮寒在身边,顿时看向他,当触到他淡冷的眸光心头一颤,连忙笑道:铃兰怎么敢说云世子,只是那云浅月愚蠢她纨绔不化众所周知,如此耽误世子时间,实在是


在云暮寒冷淡的注视下她再也说不下去。


她学习掌家是皇上准了我俩月假期全力施教的,照二小姐这样说来,也是皇上愚蠢,不该给暮寒假期了既然她是块顽石,就理当一直顽石下去二小姐是在怀疑圣意不智云暮寒挑眉。


容铃兰面色一白,她不明白往日她说云浅月不好从来不避讳人,云暮寒也是听到过数次都置之不理,像是没听到一般,今日为何偏偏维护云浅月了她后退了一步,连忙摇头,我没这样说,只是说她学的有些慢


没这样说最好,若是这样说传到皇上耳中,恐怕是二小姐是要获罪的。云暮寒不再看她,冷冷警告道:他是我妹妹,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如此说一句她不是的话。若是再被我听到,不管是谁,休怪我不客气


容铃兰还想解释什么,顿时噤了声。


冷疏离心下也是一颤,自然闭口不语。


清婉公主看了二人一眼,脚步不自觉地离二人远了些,她那日皇宫才明白云暮寒其实是维护他妹妹的,就像他所说,他妹妹再不好也是他妹妹,而且是亲妹妹,不准许别人欺负。她快走两步跟上云暮寒,柔声道:她们不过是羡慕月妹妹被景世子照拂,你就莫要生气了。月妹妹其实是聪颖着呢,只是她的心思从来就不下在识字知理上来而已。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在她看来还不如习武来得痛快。所以如今慢些也是正常。不过只要下工夫,又有你教导,将来定会是个才女。


云暮寒仿佛没听见,一生不吭。


清婉公主习以为常,也不再开口,默默跟在他身边。


夜天倾扫了云暮寒和清婉公主一眼,男子冷漠,女子却亦步亦趋,时刻注意男子表情变化,他心思一动,看着二人神情有些微恍惚,眼前映出一个女子曾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身影,他是否那时候也如此时的云暮寒一般冷漠不,云暮寒即便冷漠也不曾厌恶,他那时候眼里心里真真实实显示着烦闷和厌恶,而如今那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即便看到眼神却是如他以前一般对他冷漠和厌恶。他不由闭了闭眼,脸色有些青白。


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吗冷疏离时刻注意夜天倾神态,此时立即出声。


夜天倾定了定神,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容铃兰和冷疏离都看着她,眼中含着同样的颜色,除了担忧还有浓浓的爱慕和情意。以前这种眼神是他最为自傲的。觉得这样的大家闺秀才能配得上他,可是如今再看二人为何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感觉甚至一想到这二人以前最爱欺负云浅月,他心里还有一丝恼怒和不喜。


是不是日头太毒了容铃兰也担忧开口。刚刚被云暮寒警告的怕意散去,看着夜天倾。想着只要云浅月不和她争夺太子殿下,她以后就不再理会那蠢女人又如何


我无事夜天倾转过头。


容铃兰和冷疏离对看一眼,再默不作声。太子殿下从来就深不可测,有些事情不是她们该知道的自然就不敢再多问。这也正是她们喜欢夜天倾的地方,觉得这样深不可测,尊贵威仪的太子殿下才能令她们少女之心满足和臣服。


玉凝走在最后面,不时地回头看向后山。看到前面五人,她心中惨淡一笑,曾经她走在后面嘲笑清婉公主和容铃兰冷疏离,觉得她们苦苦追逐的男人将他们自尊践踏实在不必。如今却不由得嘲笑自己,她甚至还不及她们,她们可以看得见够得着,而她却连那人的衣角都够不到。以前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她从内心深处就觉得那样的人只配世人仰望于云端高处,可当有一天那人真正从云端高处走下来对人拈花一笑时,那笑容却不是对她,可想而知对她的冲击该有多大。


玉凝脸色不停变幻,许久,她攥了攥拳,不,绝对不能她还有机会不是吗


一行人再无人言语,只听沙沙的脚步声或轻或浅。


慈云大师在心里打了声阿弥陀佛,都是一群痴男怨女。他深深一叹。


但说云浅月,她走得远了还能清晰地听见身后说话,十分高兴。认真地听了起来,可是没走几步就听不清了,她不由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多不过十几丈的距离,嘟了嘟嘴,但这还是不影响她高兴的心情,她在现代可是没有内功的呢如今有了内功,自然还是高兴的,偏头看弦歌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立即问道:喂,我能听到他们说话呢你能听到吗


弦歌回头看了云浅月兴奋的脸一眼,点点头,能


那你现在也还能吗你能听多远云浅月知道容景这个侍卫似乎武功高深,否则也不能拦住夜天倾掀不开车帘了。


现在也是能的。在下大约能听清楚两里之内的动静。弦歌道。


两里地云浅月睁大眼睛。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垮下脸,她能听到的就是这么几步,看来有内功也不高深了。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属下这只是小事儿。若是世子大约可以听清这整个灵台寺的动静。弦歌道。


什么云浅月一个趔趄。容景这么牛叉她睁大眼睛看着弦歌。


弦歌心下想着是该让浅月小姐了解一下他家世子的本事了。否则她总是在世子面前太过嚣张。只不过是世子不和她一般见识而已。尤其是她居然这一路还骂了世子不少话,连他这个侍卫都看不下去了,也难得世子不气不恼,还任由她。遂肯定地点点头,以世子的功力,也许还不止


靠云浅月打量了一眼灵台寺,怎么也有方圆五里。容景能这么牛打死她也是不信的。若是这么牛岂不是成半仙了她撇撇嘴,你就吹吧


弦歌等着看云浅月冒出对他家世子崇拜的星星眼,可是不成想等了半响得来的是这么一句,他脸一黑,郑重地道:属下从不吹牛世子的确有这个本事。


嗯,你干脆说你家世子成仙了,很快就能荣登极乐世界算了。牛在天上,看到没有都是你在下面吹的。云浅月佯装抬手指了指天空。


弦歌不由得跟着云浅月看向天上,天空碧空如洗,哪里有什么牛。他收回视线,看到云浅月一脸欠扁的笑,顿时停住脚步,气怒道:浅月小姐,你不相信可以,但不可以侮辱我家世子。


谁侮辱他了哪儿敢啊他可是容景,我说一句他不好,别人的吐沫星子估计就能将我淹死。云浅月看着这个冷峻的侍卫一脸气怒,心情大好,摆摆手,那就算你家世子这么牛好了。


什么叫就算他家世子的本事自然是大的否则如何历经十年长盛不衰,将历年的文武状元都比了下去他瞪着云浅月,给她纠正,不是就算,是本来就是


好,本来就是云浅月很识时务地点头,看着弦歌的脸色她要是不顺着他的话说他估计能拔剑杀了她。看弦歌脸色稍好,她立即转移话题,喂,既然


浅月小姐,我不叫喂,我叫弦歌弦歌提醒云浅月。


好,弦歌啊我问你,既然你家世子这么牛叉,能听到方圆几里的动静,那岂不是他日日夜夜不用干别的了专门听别人的动静说话算了。云浅月从善如流地改口,忍不住心里替容景悲哀,本事大了也没啥好处嘛要是她估计能疯了,日日被耳边的声音烦死,也不用每夜想睡好觉了。


浅月小姐,习武之人要懂得收放内力自如。到我家世子的境界只要不自己外放内力和故意去探知周围动静的话,与普通人无异。而且去探知周围动静是一件很损耗内力的事情。要知道内力是习武者的灵魂,耗损一成内力怕是要一个月才能补回。所以,我家世子定是不会去做的,这种事情一般也无人去做。弦歌看向云浅月,想着都说云老王爷亲传了浅月小姐一身武艺,可是如今看来这浅月小姐就是个半吊子,不识字就算了,居然连习武都是一知半解,实在令人堪忧。


哦,原来如此云浅月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据说浅月小姐也是自小习武,按理说不会如此不能收放内力才是。可是属下观察你体内似乎有真气乱串之象。弦歌看着云浅月,眸光疑惑。


我哪里知道。云浅月耸耸肩。若她是真的云浅月估计还知道怎么回事儿,可是偏偏她不是啊而且连丝毫这个身体的记忆都没有。只觉有东西在他小腹下时而汹涌如海,时而了无踪迹,时而暖时而冷的,幸好不影响她生活,她也搞不懂,也就只能任由它去了。估计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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