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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江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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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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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真太医的面,她就开始躺在塌上挺尸,太医院那帮庸医便以为她脚伤得不轻,说是要帮她摸骨重接。

好在江窈耳朵灵光,一听就全都好了,精神奕奕的笑给许皇后看,笑得她脸都快僵了,许皇后疑虑重重,江窈差点蹦跶给她看,实际上她也蹦跶不起来,伤是真的,快痊愈也是真的。

“你呀。”许皇后临走前无奈的敲她脑袋,“太后本来也要来看你,多亏了本宫拦她,不然看你怎么收场,你皇祖母如今年纪渐长,哪里禁得住你这虚惊一场。”

“母后不必为我担心。”江窈见露相,挠了挠发梢,“我不会让您和皇祖母为难的。”

该走的过场却没少,太医给她洋洋洒洒开了方子,嘱咐她务必休养生息。连枝不忘带上门,只留母女二人说体己话,

许皇后冷不丁开口:“你大可不必再去国子监的。”

江窈大义凛然的回绝:“既然是父皇的一番心意,我怎么好辜负他,而且我又是大邺的公主,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想不到你竟会有这份心,以往是母后多虑了。”许皇后听完后极为触动。

江窈:“……”母后她倒是再劝劝自己啊,这可不像许皇后的作风。

“宫里头,近来可有什么事么?”江窈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许皇后知道她问的是王淑妃有没有再做什么幺蛾子,更加欣慰道:“自从你搬出宫后,本宫时常挂念你,你的性子又是个迷糊的,做事从来都一昧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本宫以前只当圣贤书读多了人也会变得木,现在想想,你心里头能常常为旁人着想,可见里头也有国子监的缘故。”

“母后的意思是……”她不确定的问。

许皇后明确的告诉她,就是她想的那样,“伤痊愈后,回国子监继续念书吧。”

江窈傻眼了,她没想到会起了反作用。

对于国子监,她现在最大的感触就是,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去不去都无所谓,虽然谢槐玉最近待在国子监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拎着她开小灶,但她就是不太想见他。

倒不是在躲什么,而是她发现,她完全把控不住自己和谢槐玉之间的走向,一开始想借着国子监的契机,不说就此把他从相位拉下马。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至少得在他仕途上抹个污点吧,到头来好像有把自己赔进去的趋势。他如果有污点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了,污点证人么,怕是要和他一起有污点了哦。

江窈待在公主府这几日,小日子过得滋润,崴脚和风寒不一样,不用注意饮食清淡,反而大鱼大肉伺候着,展现连枝真正厨艺的时候到了,顿顿都不带重样的。

哑奴来公主府的时候,江窈正倚在贵妃榻里,手上拿着长柄的茶壶,灌溉着墙边含苞待放的杜鹃花,可谓是身残志坚。

连枝把他一路带到江窈跟前,“非要见殿下,现在如愿了?”

江窈头也不抬,“你别欺负他。”

“他不懂规矩,到底不是府里的人,擅自进府多大的罪名,要不是被奴婢撞见了,早被人打出去了,就他这小身板,能挨什么?”连枝眯了眯眼,“一鞭子都够呛。”

看的出来哑奴很想反驳连枝,手势比个不停。

“他现在不比以前,谁敢打他?活得不耐烦了?”江窈提起这事就惋惜,“当初救他的人是我,最后好人都给谢相做了。”

连枝一脸认真:“凡事有一就有二,不能开这个先例啊,以后都来擅闯公主府算什么?”

哑奴着急的头上直冒汗,又解释不出什么。

连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但江窈想得却不是这个,她在谢槐玉面前落不着半点好,结果他的人还不是在自己这里受气,“这话在理,是该教教他规矩的。”

哑奴欲哭无泪,一副苦瓜脸。

“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江窈正了正神色,“什么事?”

哑奴从衣裳兜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小笔一挥,递给她看。

这方法挺管用,至于教他这法子的人么,肯定是谢槐玉了。

果不其然,哑奴的字迹眼熟,江窈没顾得上看内容,光是匆匆瞥了一眼,顿时不太乐意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乐意。

原来谢槐玉要离开国子监了么?她有些吃惊,早该料到的事。

“谢相叫你来的?”江窈合上册子,还给他。

哑奴摇了摇头,又点头。

江窈成功读出他传达的信息:“那就是你私底下自作主张过来了?”

哑奴迟缓的点头,江窈脸上笑意不减,“心在曹营心在汉,不如你留在我这里别走了。”

连枝不太赞同:“依奴婢看,他无法无天,擅离职守,谁能管得住他?”

“你最听话,”江窈挑了挑眉,“半年不到,太监的人数都快有宫女两倍了,个个都是细皮嫩肉,内务府的万总管怎么摊上你……”

连枝委屈巴巴:“这不是您以前吩咐过的么?”

“有这回事?”江窈无辜的眨眼。

连枝告诉她:“有。”

“行了,连枝你送送他。”江窈随手掏出一袋金叶子,荷包装得鼓鼓的,她依依不舍的揣给哑奴,“以后再有什么信儿,你再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茶壶被江窈抛到一边,她支着手肘,不知道在想什么。

送完哑奴的连枝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殿下,奴婢听人说小别胜新婚,再说了人都在长安城你还怕跑了不成?”

江窈伸手将帕子摔她脸上:“你还能有个正形么?”

“这不都是跟您学的……”连枝低头认错。

江窈扶额:“你还有兴致操心哑奴,若是我去母后面前告你一状,第一个挨打的还不知道是谁。”

“奴婢知道您舍不得。”连枝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舍不得自己,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取我的风筝过来。”江窈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做咸鱼也是门技术活。

“不成。”连枝劝道,“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公主府,巴不得您出事,皇后娘娘临走前特意吩咐过奴婢,殿下切记您现在可是旧伤未愈。”

江窈闷闷不乐的荡起秋千,说是荡秋千,实际上只是坐在秋千上,连枝全程背着手,任由江窈打趣。

“看在大邺的面子上,推我一把。”江窈吩咐道,她自己都快被感动。

连枝再三提醒她:“您伤没好呢。”

江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筋骨舒展,分分钟都能生龙活虎给她看。

秋千绳晃动,忽然传来江煊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一定又骗父皇了。”

“这怎么能叫骗呢?”江窈大言不惭道,“你别诬陷好人。”

江煊大摇大摆的走到她跟前,江窈轻轻蹙眉,“刚刚不是说要严防公主府的出入人员么?看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来了一个。”

连枝赔罪道:“这是奴婢的疏忽。”

“你们主仆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赶我走?”江煊摆手,“没门儿。”

“去给太子看茶。”江窈心念一动,有意支开连枝。

等连枝走后,江窈四处张望了一眼,江煊表示无法理解:“鬼鬼祟祟的,这是你的公主府么?”

“不然是你的?”她对上江煊的视线,“不用说,你一定又是偷溜出宫的。”

“这怎么能叫溜呢?”江煊熟练的辩解道,“你别诬陷好人。”

江窈对他偷窃台词的行为嗤之以鼻:“你还知道自己是好人?”

“我和皇姐一直都是同盟,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江煊竖着三根手指,大有一副立誓的架势。

弄得跟天地会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策划什么不可告人的国家大事。

江窈大致将自己对谢槐玉的顾虑提了下,江煊一拍脑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江窈拷问他。

江煊煞有其事道:“大皇兄没立府之前,经常隔三差五的和宫女过不去,不是划人家衣裳就是拽人家珠花,你猜后来怎么着?”

闹了半天,他就明白了这些,江窈“嗤”一声,“你怎么能拿我和肃王相提并论?”

江煊立马和她告饶:“我这不是缺乏经验,打个比方嘛。”

不过江煊这话歪打正着,倒提醒到点子上了。

谢槐玉对自己吧,只能说有点意思,至于这意思到底有多少,她就不清楚了。

他一没正面表过态,二没把她当菩萨供着,每次碰到她还都是变着法儿的让她吃瘪,这叫喜欢么?

当然不叫啦,在江窈看来,十有八九他这是把自己当猫猫狗狗似的逗弄呢。

再加上他每次都胸有成竹的模样,所以这是笃定自己会落他的套?呵,他未免对自己太有自信。

“我这次是当真明白了!”江煊决定给她答疑解惑,身但重任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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