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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细柳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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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罪与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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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凌细柳真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柳薇,却再次落入了皇帝的圈套。

"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从来看中的都只是你这个人。"祁昀不再避讳凌细柳的眼睛,他抬腿压在了凌细柳不断挣扎的双腿上。

凌细柳挣扎喘息,衣衫滑落肩头,连着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祁昀的眸光陡然深了深,身下女子长发披散,薄衫半敞,目光迷乱而绝望。他将她的双手反剪于后,将她紧紧裹在怀中,一低头便咬在她光洁的肩头。

轻轻地啃咬。比吻更令人胆颤。

凌细柳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地往下砸。

祁昀的手掌从她肩头滑下,手指轻挑探入衣衫底下,掌心的薄茧划过滑腻的肌肤,一路深入,半软半硬地抚摸着她的酥软。

细细的啮吻从肩头一路滑下,疯狂地揉搓着她的身体。

"于磐……"这一刻的害怕令她抑制不住地思念舒檀,那个春风化雨一般的温醇男子正一步步离她远去,凌细柳心痛到无以复加,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地往下砸。

"不许唤他的名字!"祁昀修削手指蓦地滑上她雪白的颈子,手背上绽出青筋,眼底戾气一瞬间暴涨。一口咬在女子颈上。

凌细柳因为吃痛,螓首高昂,胸前一片雪白顿时挺起,苍白脸颊上浮现一抹极致妖红。

祁昀的幽瞳里泛起一抹凶光。

裂帛声起,他甚至连解开衣带的耐心都没了,华服上璎珞散了满地。一颗龙眼大的珠子坠在了凌细柳的身侧。

转眼,凌细柳身上的衣衫已被他剥尽,冰蓝色衣袍扑在地上,少女黑发散了一地,发上是如雪的肌肤。

男人矫健的身躯倾覆而上,凌细柳腰背下顶着一颗浑圆的珠子,骤然的重压之下,她不禁惊痛大呼,额上冷汗连连。

沉迷于情欲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一边啃噬着女子凉滑的肌肤,一边揽着她的腰将她搂了起来,剧烈的喘息着,"哪里伤着了?可是这里?"

他将她揽报在自己的怀里,手掌粗鲁地转过她的身子,幽深的目光流连在少女光滑白皙的玉背上,他轻轻吻上她的背,手指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她的腰背,每摸到一处便要用舌尖细细描摹了,哑声问道:"可是这里?"

凌细柳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娇吟出声,但祁昀显然是个中好手,他轻易便试探出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反复地揉搓挑逗。

急促的喘息声纠缠在冰寒的天地里,光洁的身躯紧紧相贴,肌肤交缠,冰与火交织的黑暗中是罪与孽的炼狱。

"冷、冷……昀儿,我好冷!"女子被他揽了腰肢跌坐在他的怀中,露在外面的肌肤已冻的青紫,她浑身上下抑制不住地颤抖,雪白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祁昀初时并不在意。可渐渐地他感觉到掌下肌肤的异样,少女的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人气儿,那双流光灿烂的凤眸渐渐失去了光彩。

"皇姐,你醒醒,千万不要睡,我这就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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